Wednesday 27 May 2009

逛超市的男友。

這夜,我猛然驚覺...
原來,心目中最理想的男朋友,是一個可以跟自己一起開心逛超級市場的男人。

這樣,不太難找吧?
誰知道...

Monday 11 May 2009

母親節飲食地圖。

母親節早上,少有的跟家人飲茶。
我說少有,是因為我不太喜歡飲茶。其實我跟我媽是常常一起去找吃的,反而跟我爸少得多。那是因為老媽可以接受新事物,飲的吃的,她不怕嚐新;老爸則是死硬派,中菜以外,還是中茶,早餐就等同飲茶。

飲過茶,因為媽媽有活動,最後還是各有各活動去。
本來打算去看電影的我,卻因為心情有點變化,決定回辦公室走走(沒錯,星期日仍是我的辦公時間!)。午後,跟L君到中環吃eggs benedict去。

我們去了Flying Pan。剛到達蘇豪區的小店,望進去,算多人。
幸好還是找到位子。後來的客人都得等位!

L君點了最簡單的Eggs Benedict with Ham,我的選擇是Eggs Florentine with spinach and bacon。配菜亦有多款選擇,我揀了茄汁焗豆及焗番茄。
Eggs Florentine其實同樣是Eggs Benedict,只是以菠菜代替了火腿,可是,這款又加了煙肉,所以還是「肉肉的」。
這裡的食物質素一般,不過不失,沒有驚喜。以價格來說,算是貴了一點點。論餐廳的佈置、環境,亦不大令人滿意。記得很久之前那次到訪,感覺好一點,也許是客人很少,自己又很餓的關係。人性往往是這樣,饑餓的時候總是脆弱的,什麼食物都是美食,哪間餐廳都是好的。



由於周遭的嘈吵,加上希望飲一杯像樣的咖啡,我們離開了Flying Pan。人走在蘇豪的街頭,不想到連鎖式經營的咖啡店,就得多走幾步。本來邊走邊想,想到置地廣場的Robuchon的cafe。
我一直認為L’Atelier de Joel Robuchon那邊的pastry做得很出色,絕對是香港數一數二的cafe,價錢亦尚算合理。至於他們的餐飲,我則未有機會一嚐,故不評之。

我們往置地廣場的路上,經過捷榮咖啡店,本想一試,可L君嫌店的座位不好,是太淺窄吧。於是繼續往前走。又在鏞記斜對面遇到另一家意式咖啡店Segafredo ZANETTI,知道L君偏愛意式咖啡,提議入內一看。一看之下,覺得招呼跟環境倒還不錯,就座下來了。




原來L君看中人家的窗口位及牆身的”紙皮石”,很—好—笑!最終我們坐下來。其實那裡的座位真的舒適,空間感很好。咖啡是蠻不錯,蛋糕亦討好。L君點了mezzo mezzo,是espressso加朱古力的結合,我則點了espresso加奶,就是espresso macchiato。
蛋糕是橙味的,忘了名字,只覺很香的甜甜的橙味,蛋糕內還有很多poppy seed,不錯。

Friday 8 May 2009

讀萬綠叢中的……橘。

zz

那夜,兩杯清酒再加兩杯熱咖啡之後,我回到最熟悉的家裡去。
靜靜地坐在沒有亮燈的客廳,我想起他。
我安靜地流淚。
這次用臉去感受淚水的熱度。不捨用手去擦拭。

對了,是黑暗的,只靠那些從靜夜的街頭及外邊送進來的光。我哭的時候。
在那些茶色的玻璃窗之中,我看到流眼淚的自己。
不清晰,卻是如此真實。
於是,我知道自己真的哭了。
沒有很傷心,只是掛念,交雜著一些其他的感受。

然後,在水星逆轉的今夜,我有點心緒不靈。
說不出為什麼,只好走到櫃子前,開了一瓶Glenmorangie的Signet來飲。
威士忌再加幾顆agnes b. 出品的朱古力,餡料是什麼蔬菜乾、白蓮子、燕麥片、藍莓……成了我的晚餐。
同時,我翻看著你的《萬綠叢中的……橘》,聽著Joanna Wang的「start from here」。

我一直將書放在我的工作檯頭。對,它就那樣的佇立著,跟其他幾本書。

喝一點威士忌,讓我得到平衡。
安靜地在鍵盤上寫著這篇網誌。
是胡亂地寫(打)著字,我沒有醉,胡亂寫字不代表醉。只是有點心碎。

我很少酒醉,除了那兩個難過的晚上。
反而,認識的朋友之中,T小姐算是最常喝醉的人。
T這夜被另一朋友C君邀請回家吃飯。
她以為我亦會去,但我為了工作,沒有去。
事後,T連忙打一通電話給我,說要「賺大錢」!
還是不停地說了一萬遍!

那是因為她第一次到訪C君的家,那個位於太平山頂的家。
那地方讓她醉了。
C君是名才俊,配得上那樣的家。
由於那物業是他自己賺回來的,而非靠家族父蔭。
T從我處得知後,就聽得傻了眼。
我呷一口威士忌,跟T說:「那你快去賺錢呀!祝你好運。」

生活裡讓人醉的,不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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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6 May 2009

又討厭又可愛。

默默耕耘比起播弄是非,強太多。
只是,一邊默默耕耘,同時一邊猛撒手段,又如何?
還是會令人討厭嗎?

這是我至今仍想不通的一件事。

人生,到底並非非黑即白的世界。
人類,亦非單純的平面地圖。

那天,她叫我跟別跟他她她他及她來往,說著他們都是「衰人」,不值得多花一刻交心置腹的壞朋友。
這一刻,她將他她她他和她,都納入自己的領土,成了自己的「朋友」。
世事,終究難料。
可是,我仍然未敢釋懷。
我跟她,還可會再作朋友?
看來,這得看來生的緣份。